黄得功把这话当成了对自己的羞辱,又哼了声“莫非你以为本镇怕了你,若非革左五贼攻打庐州,本镇非得攻破高邮不可。”
“哦?那五个逆贼真有这泼天海胆?”
李信讶道。
史可法道“黄镇台从不妄言,事实上,正是因黄镇台带兵来高邮,刘镇台又与平贼将军(左良玉)围剿张献忠,否则革左五贼哪敢踏出英霍山区?”
李信点点头道“看来是我的锅了,对了,黄镇台粮草没多少了罢?”
史可法的神色顿时极度不自然,如果淮安漕粮不被劫去,李信哪能这样嚣张?但是转念一想,有充足的粮草又如何,只要黄得功来了高邮,革左五营依然会下山攻打庐州,与张献忠相比,李信在朝庭心目中的地位远远不及,因此不可能是刘良佐救庐州,只能是黄得功撤军,结果依然没什么两样。
事实上,各路流贼,互相呼应,天下局势,崩坏如斯,李自成、张献忠与罗汝才互相呼应,而朝庭始终是左良玉、贺人龙那些总兵,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有大才的孙传庭又被下了狱,每念及于此,史可法就痛心疾首,可是身为漕抚也难挽颓局,连手下的文官武将都敢团团相护,阳奉阴违,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劳你操心!”
黄得功冷声应道。
李信呵的一笑“黄镇台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实不相瞒,我虽非朝庭中人,但对流贼亦是深恶痛绝,因此我愿义助黄镇台两万石粮米,谨祝黄镇台马到功成!”
“什么?”
黄得功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