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纪宣一直在请罪，声称自己能力不足，才没有找到敌人，让皇上换其他人的话，也许能行。

他请罪的次数多了，朝中大臣都知道了，传遍朝野，大汉这边自然也得知了消息。

得知这消息之后，司马集更加笃定，纪宣将会是带着泽国走下坡路的人。

万俟辛是何其骄傲的人，他认为星灵帝国、大秦没有派人。那他就认为纪宣再怎么辛苦，也不可能找到人。

而纪宣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反而来多次向他请罪。这会让万俟辛觉得是愧对了纪宣，也更加相信了他的忠臣，会觉得他真是为了泽国办事。

但事实上，纪宣真的是忠于泽国吗？

这一点司马集也不敢完全下定论。

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那就是万俟辛不完全信任孙荆。

在大秦、星灵帝国这事方面，他彻底不信。

纪宣越是说查不到，自己能力不足，请求换上，他就越是不换人。因为他就不认为这事值得去查。

君臣不信任，国运自然要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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