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说过这句话。”张百忍说道。
“她,还说过什么?”
“娘也时常像您这样站在山巅,一站就是一宿,她说,您是太阴观道统最强之人。心怀天下,不像她,只有儿女情长。”
“你娘是在说反话,她在怪我不能陪她。”
“娘一直不让我和您见面,直到您飞升之后才放我走出冰原,我后来得知,白娘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飞升天界,那您创立云荒之后,为什么不跟娘在一起?”
“你娘从来都没告诉过你吗?”
“没有,我问大师伯,他也不说。”
“你大师伯算到你和我命相相克,尤其是你五岁之前,所以我不能和你见面,这也是这些年我没有做到一个父亲该有的义务和责任,对不起你和你娘。”
“可是大师伯为什么不说?”
“你从小叛逆。别人说东你偏要往西,告诉你,岂不是害死你,我的命相太强,的确会克制很多人。包括你,所以我不敢见你,我从来没有抱过你,是因为我怕,我一生都在和强大的敌人对抗。一生不信命,可是涉及到你,我不得不信,也不敢不信。”
“爹。”一向顽皮的张百忍更咽,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