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记得，当初从鬼谷星宫的神树掉落鬼谷观天井内时，在井里看到的某些场景。

但想到玄龟化人后惨死的模样和小凤凰的死，我心里一直有芥蒂。

入夜之后，我躺在床上，有些心神不宁，小白从隔壁悄悄来到我的房间，他见我失神，便躺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地握住我的手。

李大头的死，鸠摩罗什的死，还有各派精英弟子被杀的事情，让已经超出我个人能力所能阻止的，望着小白渐渐入睡，我心安了一些，也渐渐安眠。

而我不知道的是，子夜之后，终南山中，南梦峰上，一个瞎眼的无面人，正拾级而上。

很快，柴犬之声传出，一只个头不大的柴犬站在柴房木屋前，对着山下狂吠，冲向山下。

一声惨嚎声传出，柴犬返回，四蹄踉跄，没跑几步，哀嚎一声就死在了雪地里。

南梦先生推开木门走出来，衣着单薄，白发寥寥无几地扎在脑后。

“师叔，我们又见面了。”无面人说道。

南梦先生神识扫向无面人，脸色一变，说道“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无面人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拜那些高高在上的地仙和不灭大能所赐，拜师傅所赐，拜天下人所赐，拜您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