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下了船坐马车,很快就来到位于县城南边的芙蓉别院旁,荣庆公主的人马还没到,芙蓉别院方园五里已经被围了起来,他们的马车在十字路口停了一息就转头奔别院东边的傅丽山脚下的一处庄园,薛赫氏说那是一位薛家本家的避暑庄子。
广渠最多的就是芙蓉花,这所叫流云的庄子也是几乎被各种各样的芙蓉花填得满满的,正是花开的季节,仿佛被流云掩映着,让人心旷神怡。
“这名字起得真是应景。“兰清若说,“我竟不知道西南道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这个庄子在广渠只算一般,芙蓉别院的美景才是仙境也不如。”庄子的管事妈妈带着她们一路往内院走,一直骄傲地介绍园子里的名品芙蓉花,一边介绍芙蓉别院的品种,真正是口灿莲花。
“荣寿公主以前来过这里么?”兰清若问。
“没有,”妈妈也很激动,“虽然那所别院是京城的一个侯爷的,可也没见侯爷家的人来住过,公主是最大的人物啦。”
芙蓉花虽美,却不是什么稀缺花种,且广渠除了芙蓉花,也就是庄子后面的傅丽山还有些名气,若不是妙闲不可能对她说谎,兰清若真不敢相信荣寿会对这里的芙蓉花有兴趣。
“现在这周边的别院庄子都被人订了去,原本我们这所庄子也有人要订,东家一向不愿将屋子出租,所以我才没敢自己做主,姑娘不知道,那小厮快给我跪下了,说是租不到地方主人就要发卖了他,可是可怜。”妈妈说话风趣,虽然有些僭越,薛老太太却一直笑眯眯得没有不悦的意思。
主人把她们安排在临近花园叫留芳轩的一处院子里,而妙闲修行之人受不住花香的味道,让她给找一处清静些的地方,那妈妈说有一处竹香院,出门就能上山,妙闲连声说好,妈妈就带着她右拐往山边走去。
“清若,”薛老太太已显出疲惫之色,但还是拉着兰清若在站在留芳轩的阁楼上观赏层层叠叠的花海,“妙闲既然能为你留个法会的位置和精舍,怎么会舍不得给你盒去痕膏?你与妙闲认识?”
兰清若吭叽了一会儿,附耳小声说,“其实母亲早想来拜会师太,这次二哥来庆丰就带着母亲给广云庵捐的香油钱,你知道我娘,最喜欢有见识有本事的女子,师太虽然是出家人,我娘对她却是赞不绝口的。谁知兰家这样虔诚,求一盒去痕膏却这么难。”
薛老太太眉目闪动,“你也别怪她,师太身世坎坷,又经管着这样一所庵堂,自然得有些手段。”
她对兰清若的话半信半疑,却相信兰罗氏想结交妙闲的话,妙闲在京城的世家女眷中走动,兰家有人在朝廷自然希望能够通过她结交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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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的急,没找错别事,明天我再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