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一边抽泣一边求饶,“是,是、、、、、、”
“多久了?”兰罗氏一拍桌子。
“一,一年了。”兰草瑟缩着肩膀,小声说。
“一年了?你这贱婢,你不是家生子,我原本就不放心你跟着清若,可清若却看中了你,把聪明听话的兰香甩在一边非得带你走,是不是你早和那混蛋暗通曲款求清若成全?”兰罗氏气急败坏地咒骂,拿起茶盅掷过去,一杯热茶全浇在兰草身上。
“不是不是,夫人。”兰草急急地摆着手。
“那是怎样?你说!”兰罗氏厉声喝道。
“娘,”兰清池握住她的手,小声说,“一会儿怀谨就会过来,我先问问这丫头。”
兰罗氏挥挥手,哽咽难语。
整个过程,兰换言一直沉思不语。
兰妈妈推搡着兰草出来,让她跪在屋檐下。
兰清池走到一边招手叫过兰妈妈,迟疑片刻,“兰妈,适才,他们是个什么景象。”他是兰妈妈看着长大的,这个话题还是让他窘迫难堪。
兰妈妈字斟句酌,“兰草光着身子躺在被子下面,表少爷光着上半身,下面的纱裤还在,裤带却是解开的。”
“依你看,他们、、、、、”兰清池实在说不出口。
“依妈妈看,两人还很生疏,尤其是兰草,身子瑟瑟发抖,吓得够呛,恐怕是表少爷先伸的手。”兰妈妈顾忌着江怀谨的身份,不敢奚落他,“让妈妈去问问兰草吧,保管不要一个时辰就让她不敢再隐瞒一个字。”
“不要,你看着她就好。”
兰妈妈还想说什么,一阵犹豫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两人同时看着从夜色中缓缓走出的江怀谨。
“表少爷。”兰草呜咽着,却用手捂住嘴,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