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也是说得通的。”肖九倒不怀疑。
“这么说你放下这个兰清若了。”
肖九托着下颚嗤笑,“若梅效白是趁人之危借机要挟呢?!”
武仁合脸色肃然起来。
“这是不是就恰恰证明兰清若的确有问题。”肖九坐下倒了杯凉茶,却将茶盅握在手里反倒摩挲。
武仁合神色慢慢松弛下来,摇摇头,“不,效白他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一个人不可能干出如此背道而驰的事情,你若说他设计、、、、、、”他呼地站起来,“他是不是在搞什么诡计。”
肖九轻声笑起来。
“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即豁出了名声,兰清若的嫌疑也更大,且兰家若得到消息也绝不可能让女儿嫁给他,怎么算都是一个败笔呀。”
“对,他是商人,不可能做这种亏本买卖。”武仁合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这么说你怀疑这个梅大姑娘递的话。”
“不是我怀疑,我们对府衙窥视了这么久,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得到,她一个刚到庆丰连脚还没站稳的小姑娘能有这样的能耐?!且她是客人,我可不信。听我大妹妹说,这个梅效春自持才高八斗,常常替姐妹们断公案。且,”肖九拿出一封信,“你看看,这是她下午托人递来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