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
既然没有那就连想都不要想,万一自己的某个心思被对方觉察到,那即便是不死也得死了。
“到了那自然会有人带你们进去。”吴起用漠然的嗓音缓缓说道。
“小人清楚。”黑无常感受着体内被刚才那股灵压打压继而崩溃的结窍中传来的刺骨疼痛,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
“哥,我们这是要去哪?”白无常在其身边小声问道。
“谓天邢牢。”黑无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道。
像他们在城中犯下这种滔天重罪。而且还被当场抓住之人难不成还是该去将军府喝茶不成?
听到这个名字后白无常那张惨白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是浓郁的惊恐之色,以至于她张大了嘴巴却迟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当然哪怕是黑无常在提到这个名字后也是一阵胆寒,眸底深处闪过一缕惊悚之色。
哪怕他并没有亲自到过,但骊山长城的谓天邢牢洪荒古陆上谁没有听说过,特别是他们最擅长重刑酷罚之人,最是了解谓天邢牢的可怖。
哪怕他们现在是鬼,进去之后可能想做只鬼都难。
“姬歌,事到如今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黑无常心有不甘地问道。
他姬歌究竟是怎样能够在惊动他们二人的同时还向将军府求援,继而打破了必死的局面。
若是没有吴起现身在这里,现在的姬歌还有那个不知名但来历不简单的丫头已经是他们兄妹二人的锁下亡魂了,他们二人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
姬歌闻言呵呵一笑,拒绝道:“那你还是带着这个疑惑上路吧。”
黑无常听到这个意料当中的答案后,默不作声,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向来便是如此。
姬歌看着相互搀扶着缓缓向谓天邢牢方向走去的黑白无常两人,眯了眯眼睛。
其实那个答案真的没什么,无非就是七个字,“有钱能使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