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取出那张面皮,重新覆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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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变回了面容枯槁病恹恹的模样。
“这样总可以了吧。”坐在车厢内的一相貌谈不上丑陋但离那张画像差着十万八千里的青年男子自顾自地说道。
马车缓缓地停在了镇抚司门前,选择吵闹不休的镇抚司门口霎那间变得鸦雀无声,人群之中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来。
“公子,我们到了。”车夫轻声地说道。
只不过这句话在这鸦雀无声的镇抚司门口落地可闻。
一袭白衣的姬歌应了一声,将门帘掀开,随后变从车厢内走了出来。
人群之中发出一声哎呀的声响,为什么眼前的青年男子与画像上的臣歌出入如此之大?
“敢问公子可是臣歌臣公子?”有一名胆子较大面容姣好的少女走上前去,神色羞赧地问道。
姬歌挠了挠头,连连挥手否认说道:“我不是臣歌,嗯,我是...”
姬歌揉了揉额头,“我是青奉酒。”
旋即他便越过那名女子,大跨步地朝镇抚司署衙内走去。
留下那名空落落的女子。
站在署衙内的满天钧听到姬歌的那句话后眼角一阵抽搐,他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难道他不知道青奉酒是自己的亲侄子吗?
“原来他不是臣歌啊,害我们白高兴一场。”
“他不是臣歌才好,这样我们就不用失望了,若是臣歌长成这样,那我就真的要羞赧死了。”
“就是没有想到堂堂的落花奉酒人独侯中的青奉酒会是这般模样,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比起臣歌臣公子可差远了。”
姬歌听着背后的议论声置若罔闻,抿了抿嘴唇,反正说得又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