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脸色一沉,绷紧脸厉声道,“殿下如能收敛脾气,效果会更好。”
“天干物燥的,首辅大人火气别那么大。你们只看到本宫让卫士把持礼部不让人进。可知道本宫送出去的抵用券值多少两银子!”朱寿把不满写在脸上,搓动着双手瞅着户部尚书侣钟,试图报销一部分经费。
侣钟正色回复“从无支取银子,供外国使臣游玩的先例。”
“至少也该把昨日拨给光禄寺厨役的日支给本宫。”朱寿讨价还价。
刘健怒目圆瞪“殿下让官员注意修养,可您的一言一行代表皇家,您的修养又该如何规范?”
朱寿掏掏耳朵“首辅大人见过菩萨吗?拜过菩萨吗?菩萨什么样,都靠寺院、佛经宣传。同理可证,只要宣传做的好,本宫的形象一定是伟岸的。”
刘健两眼一番晕倒在座位上。
“恶念值+……”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首辅送往太医院。
李东阳苦恼地皱眉“殿下何苦气刘公。”
“虽然百年前太祖取消了宰相,官场百年起伏,如今内阁首辅也算半个宰相。宰相肚里能撑船,刘首辅不能撑船也应该撑得起马车。”朱寿摇头晃脑,“可是李公瞧瞧,首辅大人心比针尖细,动不动就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