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你不是我的师弟……你……到底是谁……”

“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颤抖着。

眼前的老者，并不是朝夕相处的师弟。

两者虽然一模一样，连气息都相同。

但不知为何，玉虚宫掌教真人就是感觉对方不是自己的师弟。

听到这句话，老者轻轻地侧过头。

他对着玉虚宫掌教，露出了一抹轻蔑的微笑。

那种眼神，就像是高级生命在俯视着低级物种。

老者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玉虚宫掌教真人，仿佛根本不认识，更不屑于理会。

随即，他的目光便凝聚在叶秋的身上。

“不错，不错……”

他望着叶秋，自顾自地说道。

那种目光，像是在打量着一件商品。

眼神，让人特别的不舒服。

“终于出现了一个上等的货色，这次也算是不虚此行。”

他自言自语着，声音与刚才截然不同。

之前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沧桑。

如今的音色，则显得生气勃勃，充满了一种昂然的朝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秋与老者对视着，沉声问道。

对方身上的气息，晦暗不明。

那怕他穷尽了神识之力，也难以看穿。

流露出的眼神，和傲然的神色，更是令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