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前受了点内伤，但歇息片刻后，中气依旧很足，声音洪亮。

听到这句话，那些义愤填膺的学员，不禁面色一僵，低头沉思。

刚才的一幕，大家都看在眼中。

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说叶秋心狠手辣也好，说戾气太重也罢。

但不可否认的是，叶秋并非理亏一方，是楚九幽犯错在先。

一时间，现场的学员们，思绪杂陈，心中矛盾不已。

此时，武开泰转身，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聂随风。

“聂教官，你也是当事人，你自己说说，楚九幽那么做，该不该死，这种人，该不该杀？”

闷雷般的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

见武开泰逼自己说话，聂随风心里暗骂了一声。

他犹豫了片刻，缓缓说道：“咎由自取。”

四个字，清楚地表明了他的态度。

虽说，聂随风很不情愿为叶秋说话。

但武者的尊严，让难以做出违心的回答。

易地而处，他若是叶秋的话，在那种情形下，也肯定会痛下杀手。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是世间最基本的铁律。

以当时的情况而论，那怕楚九幽在开枪的同时，提醒一个字，也不至于落到横死当场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