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还要讲什么,那边翻译知道罗萨利的事,也清楚秦良的情况,赶紧过来打圆场。
“咳咳,秦总别生气,孙教授你也少说两句。”
白大褂孙教授贼委屈,哎明明这个人说得更多!
“秦总是匠心工艺坊的老板,一天就能赚千多万的,他肯帮马雷赫先生,真不是在骗钱。”
孙教授瞪眼,稍许尴尬。
秦良觉得这翻译不错,特知情识趣。
另一边,见器材设备老搞不定,马雷赫急不可耐的自个儿坐了起来。
孙教授赶紧冲过去要拦,“马雷赫先生你不能起来,现在你还不能动!”
马雷赫挣脱他的手,跳下地,又蹦了两下,“什么不能动?我这么多年没动,我现在感觉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他疯狂的大笑着,在房间里四处蹦来蹦去。
亿万富翁的气度?
不存在的。
没人能理解久卧病床的患者有多么渴望重新站起来。
宽敞的房间里,马雷赫变成了个滑稽的跳蚤,疯狂中又带着歇斯底里。
谁也拦不住他,也没人敢上去把他扑倒。
即便早已有心理准备的医生,此时也神情木然。
他们接班罗萨利,很清楚马雷赫的病情,理论上已经不存在任何治愈的可能。
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