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奇心里满是复杂。
言震泽见他还不走,又问,“还有什么事?”
百奇迟疑了下,开口,“家中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言震泽的神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无事发生,还是如前,你且安心研究兔兔的病情就行,其他都不用管。”
此前,他只当做是他们在乎兔兔,所以让他全心全意的救治兔兔。
可是现在,他却才发现,他们分明是有事情在瞒着他。
还是天大的事。
百奇越发的烦乱,点头,“好,那我先回去。”
他转身往外走。
言震泽见他离开,这才往房间走,威严的神色也消失不见,就像是个垂垂老矣的老人。
满身悲戚。
他打开房门,正要走进去,这时,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用力将房门大推开。
言震泽惊讶的扭头,“百奇,你做什么。”
去而复返的百奇越过他,直接朝着房间里看去。
就看见弓芝瑜正坐在床上,怀里抱着言晚的照片,手指正摸着言晚的脸。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睛通红发肿,不知道哭了多久,哭了多少天才会如此。
头发亦是凌乱不堪,脸色苍白,是百奇从未见过的狼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