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吃完饭的时候了,温言煜可算是寻到了借口便进去喊一声喜弟。
结果被喜弟一句,“将饭菜送过来。”便将温言煜给打了。
夜里温言煜让人特意留了一份放在屋子里,故意吃了上面几口就搁置了,然后扯了扯里衣显得有些衣衫不整。
温言煜软软的躺在床上,刚躺下又觉都还缺点什么,赶紧起身翻腾着喜弟平日里用的胭脂盒。终于在最下面现了自己的要用过的东西,将脸上抹了抹对着铜镜瞧着已经足够白了。
思量片刻又将唇也抹白了,满意的看着铜镜了的自己一脸病容,这才重新躺在床上。
当听见外头有人走动的脚步声,温言煜便在床上哎呦哎哟几声,可每一次都不是喜弟回来。
旁边的烛心剪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边亮温言煜才知道,喜弟今夜是不会回来了。
温言煜恼的双手摊开,大字型的躺在床上闭眼歇息。
熬了一夜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一直过了午时温言煜大约是饿醒的,睁开眼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完没有旁人在这里的一丝痕迹。
温言煜扶着床起来,桌子上还放着昨夜剩下的一点饭菜。
唉!
温言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喜弟从昨夜到现在就没有回来过。
今日瞧着天色不错,温言煜穿着里衣开门坐在一进门的地方,由着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
“将军起身了?”外头在忙活的长工瞧见后立马打了个招呼。
“嗯。”温言煜逼着眼睛懒懒的说了句。
“夫人出门的时候吩咐,若是将军醒了便让转告将军,夫人去州城两三日便可回来。”长工低着头,将喜弟吩咐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什么?”温言煜猛地睁开眼睛,喜弟竟然去了州城,她去州城不带自己显然不是为了府邸的事。
“夫人说三两日便回来。”长工以为温言煜没有听清,又重复了遍。
“知道了,下去吧。”温言煜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好不容易回来趟,却快将他变成望夫石一般,一直惦记着喜弟的去处。
长工听着温言煜的声音不对,赶紧退下只是走的时候一抬头,却瞧着在阳光的照样下,温言煜的脸苍白的吓人,“将军,您莫不是病了,让大夫给您瞧瞧?”
“病什么病,我身子硬朗的很,怎么会生病?”没好气的冲着长工吆喝了句,说完才又想起自己的脸,忍不住抹了一把,喜弟不在这他这装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