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耀还算欣慰,点了点头“我对他关心不够,辛苦你了。”
康敬兰笑的更亲切了“主君说的是什么话?宽哥儿是苏家的儿子,为苏家争光是分内之事,我又是生养了宽哥儿的,理应为了他分担大小事。”
如此这般话语,像是一片甘泉,熨帖了苏耀烦躁的心情。
他对自己这个三娘子是有些不上心,但怎么说她也是生下儿子的,面上该维持的还是要维持,何况苏应宽很出息,人品学问都拔尖,不用想也知一个人不会平白无故这么出色,定是有人悉心教导过的结果。
相反苏应宵,他是苏耀的头一个儿子,甚至是头一个孩子,却常常给他惹祸,身上一点成绩也没有,外头人笑话不说,还偏偏不觉得自己有错,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苏耀也知,这其中要是没有二娘子的娇惯,苏应宵绝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侍女月季捧来了洗脚盆伺候苏耀洗脚,水温凉热正好,再吃上两个果子用杯茶,别提多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