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受到,他的道是正向的,不然也不会推举他为战宫主将,就连他射出那一箭时,给我的感觉仍是如此。”
兰秋生咬着笔,很是想不开,“你不会要说陛下活该吧?”
“......”花间辞轻轻道,“不会说话就只管记录。”
被兰秋生一打岔,气氛顿时一松,几人都笑了,笑完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他们忽然发现,他们虽然很沉重,很焦急,但这沉重和焦急,好像大部分是对局势的,至于伟大的陛下......要求不高,真灵还在就好......
钦擅咳了声,开口,“左逐之,还是左逐之,要在我们的眼皮下,对来历、过往、品性作假,不大可能实现。
我更倾向于他在近期,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化,导致他的力量、心意出现异变,否则谅他道种天赋具备法则之力,也不可能致使陛下陨落。”
几人探讨许久,无所得,没有继续耽搁,转而去忙要紧的正事。
却不知这一次分开,从此千难万险,星河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