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十分,捧着名册的裁判将众考生召到擂台前。
考生们心中揣揣,“往届都是以武论成败,这次一改,不知道要如何判定名额。”
“是啊,且光凭武力,自然是我们散修的经验能丰富些,往往通过武考的也是我们散修,但现在搬出了个根骨品相,总觉更利于社学那些初出茅庐的崽子。”
“我也这样觉得,毕竟社学挑学子的时候,就是按着天赋挑的。”
袁桥精芒四射的眼睛容着神态各异的考生们,“肃静!”
现场为之一静,灼灼地盯着擂台上的裁判。
袁桥不动声色地扫过众人,“现在我来宣布进入复试的名单。”
那裁判也没有看名单,直接望着众人道,“现在,劣品根骨的人请到右边空地。”
人群躁动了大半会儿,66续续有人挪到右边,一看,竟过去了千多人。
裁判又道,“下品根骨的,请到左边场地。”
这下可好,宛如鱼群一般,哗啦全都游到了左边,原地只留下寥寥十数人。
右边的疑神疑鬼,左边的在面面相觑,偌大的中间场地,十数人甚是零散地分站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