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三四个月了。
所以,陈修估计,这是最后一次交易了。
次日,陈义夫看着那本不上账面的账本上多出来的两千万,楞了楞,“此次交易额如此大?”
“嗯。爹,留一部分,其他的都拨给中央机器厂,只要他们需要。”陈修笑笑,“我准备成立第六分厂,项目已经立了,德国那边到时候会有个战机工程师过来帮助我们。”
“你真要建?”
“是。”
“罢了,随你。”陈义夫无奈合上账本,“钱这东西,现在于我们而言,不过就是个数字了,哪里需要,就用到哪里。”
“嗯。”陈修点点头,他其实很感激有这么一个通明的父亲,但随即听得陈义夫道,“我觉得你和阿凝可以备孕了,你看,现在是五月,怀胎十月,恰好在下一年的年头……”
陈修无奈笑笑,“爹。”
“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体谅我们这一批老人!别人家早都当爷爷了!”
“爹!”
“去吧去吧。”陈义夫挥挥手,“眼不见心不烦!”
陈修如蒙大赦,赶紧跑了,老人家要是唠叨起来,真的……挺恐怖的。
……
“克己,听说昨天和德国人做了一大笔生意?”王守竞看着又来厂里溜达的陈修,开口问。
“嗯。”陈修点点头,“今年厂子里的经费不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