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真的是自己在失控期间做了某些事情,或者说这一系列事件当中的某一件,甚至于某几件呢?
陈经纬似乎有备而来。
“至于你说的那个神秘人,似乎也是你首先提出的,而且也是你证实了这个人的存在,但从头到尾,同志们的调查都被你牵着鼻子走,这一点你敢否认?”
陈经纬颇有自信,似乎已经看穿了严语所有的秘密一般,根本不需要隐瞒,诚如他一开始所说的,他果然不玩儿虚的。
“还有,你敢说自己没有对咱们的同志隐瞒案情?许多情报和信息,如果你早早提交上来,一些冲突完全可以避免,甚至一些抓捕的机会,也完全可以提前把握。”
“但你却没有这么做。”
“你需要咱们的同志作为导向,让你介入案件的调查,但你在整个事件当中,动机却是不够的。”
“为了自己的两个学生,就干做出这么多大事来?我要这么说,你会信吗?”
陈经纬还要再说,罗文崇却抬起手来,似乎觉得陈经纬说的已经太多了。
他们根本没有给严语回答和解释的机会,或者说,他们根本不需要严语的解释,他们只是通知严语,而他们对自己的调查能力,拥有着绝对的自信。
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甚至能够读到他们早晚会把严语钉死在法典上的决心一样。
罗文崇看着严语,只问了一句话。
“你来老河堡村,到底有什么企图?”
“企图?”这已经戳中了严语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此行的最终目的,但严语面上却故作惊愕。
“我能有什么企图,我是教师,来这里教书,这是我的天职,不是企图。”
罗文崇不置可否地呵了一声。
“教书么?既然是教书,为什么你这么主动地参与调查?你到底在隐瞒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