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就是不想夜殇的影子又闯进她心里。可是，这件事好像避无可避。

“姐姐是打哪儿听的。”她可是才回来没几个时辰，好像整个九重的人都知道她被魔君在凡间给戏耍了。

凤半渊把剥下来的橘子皮撕成了一块一块，放进了自己的茶碗里，轻啜一口，橘香四溢，倒是把茶的苦涩掩了去。

瑶姬看着她把茶喝完，缓缓道“还能有谁，除了你四姐与六姐，九重哪个活得不耐烦了，敢到处散播你的谣言。”

瑶姬猜到这事跟她们脱不了干系，看来今饕餮那么一闹，并没有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