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轻声唤道“月夜？是你吗？”

晶莹剔透却杀气腾腾的冰花在凌白胸前半寸处蓦地刹住。

凌白徒手摘下一朵冰花，刹那间在手中化成白雾升腾消散。

花月夜瞧着那朵无影无踪的冰花，冷然否认“我不是。”

“我认得你的灵力，师妹。即使你把水灵修成了冰花，它仍是师父教你的术法。我不会认错。师妹，你、你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为什么会在这里？”

凌白又捏住一朵停在半空的冰花，上前一步不解的追问。那些冰花竟然像是怕伤到他，随着他的前进，而自觉挪动位置，始终保持着半寸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