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并未开口，林忻却点点头说道：“用锦衣卫那肉体摧残的法子没什么作用，小人倒是些法子，昨日连夜审了几个，效果倒是不错，不如让小人来试试。”

顾玉也并没有反驳，像是已经见识过了一般，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他也是两天没合眼了，又见识过林忻的手段，心中恶心又带着一点后怕，现在听林忻又开口要主动出手，整个人确实有些不太好。

戚渊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你有把握，你便来试试吧。朕可只抓住了这一个活口，你要是问废了，朕拿你是问。”

这话的威胁之意自然是不用言说的，不过，林忻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并没有任何的慌乱，冲着戚渊行了一礼，上前一步看了看这人的状态，随即立在他的面前。

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我并不想从你这里知道什么，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只不过，你是皇上抓住的人，理应有一番询问，若你识时务，痛快的说了，也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当然若是你不想痛快的死去，我也能满足你，让你体会一下生不如死感觉。”

林忻面带着微笑说完这番话，之后便留了一些时间给面前的黑衣人，似乎是给他思考的时时间，实际上，这话一半是说给黑衣人听的，另外一半是说给戚渊听的。

虽然，皇上很有可能已经明白了他们昨夜做了什么，但是出于林忻的谨慎，他还是打算给提醒一下戚渊，他们其实是有贡献的，顺便为之后的负荆请罪做一下铺垫。

当臣子就是这么麻烦，只是因为做事出格了，就得请罪一番，而且还得做的不着痕迹，不能让皇上知道自己的想法。

“他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