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琴恢复正常正色，“也对，关彭阳是冯南的手下，帮冯南一起对付傅霆很正常。那么另外一个人，你可能猜不到了。”

宁婉静静看着宋思琴，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唐劲风还是其他人？”

“是你十分亲近的人。”

宁婉心里咯噔一下，她身边除了王君业就是孙盛飞，难道是他们两个人当中的一个？不对，他们两个和傅霆的公司扯不上任何关系，即便想帮忙也帮不上。

宋思琴往前趴了趴身体，小声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宁婉如遭电击，身体僵在原地。

“喂，听到我说的了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不用！”宁婉站起来，浑浑噩噩往外面走。

宋思琴站起来，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宁婉，“记住你答应我的。”

中午阳光正好，街道上并不多。宁婉垂着肩，魂不守舍走着，没走几步就撞到一个人。

“宁副总。”

熟悉的嗓音，冷淡的声音里带着一如既往的关怀。宁婉从他身旁移开，躲避着他的目光，“嗯。”

“回去吗？”

宁婉点点头，“回去，你不用跟我来，我……我想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