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啊裴荣。”怀余看着他说。

裴荣盯着她的眼睛，没下雪，昏黄的路灯光为夜色铺了一层暖意，祝怀余冻得发白的脸和没了血色的唇让裴荣想对她做点什么，反正他成年了，但是最后他只给了怀余一个拥抱。

裴荣拥着她，发出一声喟叹，“怀余，谢谢你啊。”

怀余愣了一会儿回抱住了他，说“不用谢。”

是我要谢谢你，遇到你，是最美好的事。

学校的保送名额怀余和宋祁都拒绝了，辛苦了这么久，她觉得不参加高考太亏了，宋祁也是这么想的，还说“不参加高考怎么对得起我莫名其妙失踪的肉。”

高考一结束怀余就跟宋祁估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