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萤他是知道的,当年也是她自己说未曾得先帝临幸便成了孀妇,平白的一个女人与他说这些做什么,还不是春闺寂寞……当时也是浪荡的一个人儿,如今倒是立起牌坊来了!
呸,李野几年不曾另立府邸,偌大的皇宫里,她一个太后,他一个摄政王,就真的是清白的?
元彦朗有些神秘地请示回避宫人,李逸也知他有不方便的话要说,便蹙着眉让张德福带了人出去,仅舅甥两个留下说话。
“皇上……”元彦朗欲言又止,一脸纠结,“太后和摄政王……”
平日里自己这舅舅倒是没少提太后和摄政王,但是鲜少将二人合在一起说,李逸一时愣住,也不知他要说什么,但见他吞吞吐吐,催问道“太后和摄政王如何?”
元彦朗拜倒在地,颤颤巍巍地道“这也不是臣说的,但近来多有传闻,说太后与摄政王……说……哎,那些话不堪入耳,不知是哪个碎嘴浑说,臣不知该如何同皇上说,臣也心知不可能,只是……只是人言可畏啊……”
他说的不明不白,李逸更是一头雾水,他一直在宫中,并未听到有什么关于太后和摄政王的传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