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之前言称有事,可是关于建康的事?”
“正是!窦应期谣言扰乱朝局的同时,却一直没找到出手的机会,王弘出行总有一两百僮仆随侍,不过总算是确实了,那王僮的确是王弘的家生奴,王氏的族人就居住在幕府山下。”
“那窦应期返回荆州了吗?”
“没有!荆州兵声曹主事的是蒋化南,窦应期目前在江夏收集江州檀道济的兵力情况,近日还传回一封情报,王弘似乎在预备后路,入秋时,秘密派了四弟王孺、长子王锡携同家眷,随使团乘海船往北燕,以外宣称是行商,估计不会回来。”
“呵!狡兔三窟之举!”
想起去年除夕之日的刺杀,刘义符心有余悸,心中寻思着,看来得再派人往建康一行,必须赶在明年战前除掉王弘,或者是王僮,否则这个王弘很可能会跑掉。
北燕已有沦为北魏的附庸之势,王弘派家属投北燕,恐怕最终目的是投魏,加上前些年投魏的司马氏遗族,刘义符可不想再给自己树一隐藏的大敌。
次日一早朝会,议题还是围绕着军功赏赐安排,加上年关已至,到腊月二十七休沐只有六天,诸事非常繁忙。其次就是先一步设立的五监寺与户、工二部终于完善,官吏全部到位,原计划开年再设光禄寺、宗正寺和礼部,现在只能延后,高层要开始备战了。
早朝后,让陈裨去召工部尚书申屠遇、少府监申恬、水师都督陈道景三人到中堂东书房,刘义符先回后宅更衣,刘惠嫒过来请安,正陪着高令娴说话,一边逗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