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辞职?”
……
秦子漫像一只受到挑衅的刚出生的小狗,暴躁却只能温柔地反击“想辞职就辞职。”
他问她“为什么删我?”
“你自己心里明白。”
是要我心里明白,还是你心里不够明白?
薛灿铭淡淡地说“你在躲我。”
你明明对我有意,我现在来了,你为什么不能选择靠近我?
烟火表演结束之后,四周寂静无比。秦子漫表现得冷漠与轻蔑,“这种逢场作戏的东西,有什么好问的?”
逢场作戏?薛灿铭笑容僵住,他并不认为那天的吻是逢场作戏,最多也只是情非得已罢了。
秦子漫觉得自己不可能喜欢她,为什么不可能?事实就是,自己动心了。
自己动心了,对方却完全不相信。
薛灿铭必须亲口告诉她,自己并不是在逢场作戏,要用最直接、最清楚的话告诉她。
“我喜欢你。”
惊恐神情没有在她脸上有过多的停留,她很快下了逐客令,“我不喜欢你,你走吧……”她毫不留情地甩上门。
他觉得,她是在嘴硬,她或许多多少少地,对自己还是有点意思的。
鼻尖还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但很快又被烟味占了位置,他深刻地体会到屡遭拒绝的郁闷感。
也不知道地上积攒了多少个烟头,他才舍得离开。
——
他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那家幼儿园工作,故意寄了盒东西过去,里面有她喜欢的物品。
没过多久她回了电话,问自己是不是寄错了,还想着要寄回来。
电话里,自己表现得非常淡定“那就送你了。”
她不依不挠“不是,先生,寄错了得寄回去才行啊!”
他早已想象出她这时候的神情,“寄来寄去太麻烦,我也用不着,你收着吧。”送出去的东西,他也不想再拿回。
找到一个合适的时候,薛灿铭终于又去了一次那家幼儿园,这次他特意挑在了放学时候。
混在家长车子的队伍里,薛灿铭仔细留意校门口的情况。一群又一群孩子从幼儿园里出来,他还是没看到她的身影。
心有不甘,他又再等了一会儿。
一个家长7点多才到,秦子漫把孩子交到那人手里,笑着寒暄了几句,然后才离开。薛灿铭等她开车走了几米路后,才发动车子,尾随前行。
她开摩托的样子好像……也挺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