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小老儿看不起商贾,也是有内情的。
张正书看着这小老儿身后的仆人,把一座轿子放在地上,眼睛也是朝天上看的。这种情形,张正书看得直皱眉,心中暗忖道“坐轿子来的,虽然轿子不算华贵,但这老小子气势逼人,想必不是普通人,不是普通人,那就是官了。看样子,官还不小啊?”
“不过是一商贾罢了,还敢充文人?”
这老小子环顾了一下京华报社里的布置,戏虐地说道,言语间的轻蔑溢于言表。
张正书当即就来气了,冷笑一声说道“不过一老朽的腐儒罢了,眼界都没开,也敢大放阙词?”
他就是这个牛脾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管他是谁,不服就干!
这老小子一听,当即有些气结“小小商贾,也敢藐视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