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安慰她还是损她啊?
赵晏久抬脚踩着门槛处一块莲花纹的石墩子,翘了下脚尖,藏着一股坏劲的笑道“本公子帮你将苏康安告去衙门,给你要封和离书如何?管他要个几百两银子回来,反正不叫你吃亏。”
他说的绝对真心,可苏阿娇眼眸里俱是困惑,嘴唇翕动,缓缓的问出口“赵公子,你为何要这般帮我?”
这叫他如何回答?赵晏久有些气笑。他吐着淡淡的酒气,眼放远山,一字一句道“因为,本公子是个善人呐。”
苏阿娇不觉得这是玩笑话,认真的瞧着他的身影,似乎看出了几分伟岸之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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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赵大善人正坐在梨花木的靠背椅上,盯着案上叠放整齐的袍衫,手指贴在衣料上摩挲,又捏起一角放在鼻尖细嗅,还能闻得到淡淡皂角味。
想了想,他唤了常欢进来。
“你左右无事,去给我盯一个人。”
常欢点点头,抬眼好奇道“谁呀?”
赵晏久起身将袍衫放进了衣柜里。背对着他,桃花眸一弯,摄了冷光“苏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