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抵达一个县城,用药粉洒在阿金身上,装入棺材里,一路浩浩荡荡的送阿金回家。
飞鸽传书已经发出去了,他们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趟阿金陪安然回去见父母,竟然会半道上遭遇了这样的不测。
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不知道阿金的父母,会不会把这事怨到安然身上呢!
……
一个半月后,他们回到了凤凰山。
阿金的父母兄长来接阿金的尸体,他父母哭的几欲晕过去。
安然的眼睛还是看不见,她一路上落泪不思饮食,要不是西陵琊强行喂她一些汤水,她早把自己饿死了。
独孤娇闻听此事,也把小儿子交给木槿她们照顾,与西陵虞一起快马加鞭到了凤凰山。
也就比他们几个孩子晚到了五六天,独孤金都已经入土为安了。
独孤蕣检查了一下,独孤金中的是蜀地五毒门的一种奇毒。
所以,这次是有人要杀他们几个,独孤金,和那些独孤氏与西陵氏高手,是被牵连的。
“会不会是樊昕的余孽?”独孤娇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樊昕,也只有樊昕的人,会对他们这样纠缠不休。
琊儿是他们的长子,鸥儿是独孤氏嫡系子孙,若他们两个出事,独孤氏与西陵氏都无法向对方交代。
“这事四哥会尽快查清楚的。”独孤梦是最难做的时候了,人家几家死了儿子的人,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向人家交代呢。
独孤金的父母倒是深明大义,没有责怪只有半条命的安然,只是……他们却是坚持要解除这门亲事了。
独孤娇也理解他们的痛苦,便奉还了两家彼此给的信物。
安然在凤凰山养了一个月,眼睛还是没好,可身体却无恙了。
她坚持在临行前又去了独孤金坟前哭得肝肠寸断,可她却是连个未亡人,都不能给独孤金当了。
西陵琊也跟父母一起离开了凤凰山,独孤珵却是不许谢鸥跟着去添乱了。
他们这一来一回,不安错过了新年,回到西兰城,已经是只能陪二老过元宵节了。
“安然不哭,不哭。”林笑也不知道安然出什么事了,只是安然眼中总含着泪,双目无神,有时候还会无声落泪,看得人心都碎了。
“安然姐姐……”西陵赢已经是十三岁的少年郎了,他望着这样再也看不到他的安然,他觉得心都快痛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