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花蝉衣坐在医馆外面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也不见人来,脚尖都冻麻了,只好起身回到了医馆内,将快要熄灭的炉子添了些炭火进去,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
他怎么还没来呢?白日明明答应得好好的。
沈东子的性格花蝉衣清楚,不会轻易放人鸽子,哪怕如今失去了记忆,心性总不会说变就变,大概是遇到什么事耽搁了,晚些应该会来。
这样想着,花蝉衣又等了许久,医馆内的炭火不多了,炉子烧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便熄了,花蝉衣冻的几乎有些坐不住,快到半夜了,沈东子还没来。
花蝉衣这才确定,他是真的不会来了。
也是,他既然没了记忆,自己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半路冒出来的陌生人罢了,自然没那么重要,或许白日只是随口敷衍一下自己,免得自己继续缠着他罢了……
可是这家伙不在乎她也就罢了,连自己的过去,亲爹娘都不过来问问是谁,实在过分!
花蝉衣苦笑着摇了摇头,准备去内阁睡一下,她的手脚都冻僵了,加上白天跪了一整日,实在没力气走回家了。
花蝉衣正准备翻翻看馆内有没有可以生火的取取暖,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花蝉衣一惊,心下闪过一阵强烈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