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芬冷哼了声“现在与其惦记着人家的那点聘礼钱,不如想想,怎么把沈家那个医馆弄过来,这才是要紧事!您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和沈家闹的那么僵,抢医馆不就更难了么?!”
花家人闻言不禁愣住了“沈家医馆?”
“是啊。”李桂芬将儿子递给花铜柱抱着,自己揉了揉酸痛的胳膊道“不是我说您,要惦记便惦记些大的,沈家就算出聘礼还能出几个钱?不够让人笑话的。您也不想想,如今沈郎中昏迷不醒,咱们村子里和沈郎中学医术最久的就是咱们家小兰了,以后谁家有个灾病的,小兰总不能凭白给他们治病吧?师傅不行了,徒弟继承医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
花家人闻言,顿时茅塞顿开。村内就那么一家医馆,往日里沈家父子蠢,给人治病不好意思多收钱,可若是这家医馆落到他们手中,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啊,到时候药卖多少银子,还不是他们家说了算?到时候出不起银子的爱治不治!
张晓芳不放心道“可是沈郎中的弟子又不止小兰一个,蝉衣不也是么,而且听说蝉衣医术学的也不错,蝉衣如今还嫁给了沈东子,花蝉衣能给咱们么?”
“她敢不给!”花铜柱道“她在外面一年多,学会了多少医术?这一年来,不都是咱们小兰跟着沈郎中学的?再说了,人家东子娘都不让她进沈家门,她算哪门子的媳妇儿?到时候她要是敢和咱们抢,咱们就找村长和乡亲们说理去。”
一旁的花小草心里越发害怕了起来,她知道沈东子是怎么死的,如今花小兰非但没败露,家里还惦记着帮花小兰抢人家的医馆,若是沈东子在天有灵,会不会报复她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