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动了动,竟然除了大儿媳和老夫人都站了过去,人果然都是怕死的!
玉成先生拿了盒朱砂给每个人的掌心都涂了一块,所有涂过药粉的人竟然都没有留下朱砂,他又走到老夫人处,张老夫人叹了口气伸出手让玉成先生检查,只能承认“我也涂了。”
连老夫人都不能免俗地涂了所谓的检查药粉。
大儿媳此刻有些慌张“我……我没图是因为我不相信公爹是早就中了毒,我们张家时代行医,公爹怎么可能现不了自己中了毒!”
玉成先生坦然表示“昨夜十二瓶中,唯有两瓶会让掌心变红,其余十瓶均无色无味但可以遮蔽朱砂之色,所以再场的众位都没有说谎。”
除了老夫人估计脸面说了谎之外,只有大儿媳一人。
“人总会拍死的,没想到大夫人如此高洁傲岸,为了证明容宿有罪不惜冒险豁出自己的性命?”秦绍走近大夫人,语气耐人寻味“不知道大夫人和容宿什么仇什么怨啊?”
“我……我只是相信我看见的……”大儿媳咽了口唾液,坚持道。
“你是相信你自己不会中毒吧,”秦绍笑眯眯道,“毕竟只有下毒的人,才会确定,自己不会中毒。”
大儿媳顿时瞪大了眼,激动地喊道“太子殿下明察!臣妇冤枉啊!”
秦绍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
大儿媳顿时怨毒地瞪向她“即便您是太子也要讲证据,不能仅凭我没有涂抹药粉就断定我是下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