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手心里被他塞了一瓶药粉。
“不是不要紧吗,怎么现在矫情了。”秦绍不满地嘟囔,但还是蹲下身摸摸索索地凑过去,可冰窖里面太黑,说实在的她连哪个是冰块,哪个是征文的脑袋都分不太清。
“这里,”容宿耳力比她要好,听到手指摩挲的声音便伸手攥住她的手指。
冰凉的触感却激起一层热火,两个人都像烫了手似的缩回来,秦绍甚至觉得肩膀上的鸡皮疙瘩起得比方才还要细密。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你怕什么?”容宿不愧是一代权奸,反应奇快脸皮更是厚比城墙。
秦绍重活一回,都没想过竟有被征文先生调戏的一天!
她感到自己的脸反常地热气腾腾,说不出话,心里却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
这冰窖是真的很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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