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也不行。
秦绍摔了酒盏,直奔大理寺而去。
她要审问孙氏,这个案子里,绝对还有隐情,孙氏肯定还有话没交代。
秦绍这次赴约,也是为了避开容王府耳目,悄悄走这趟大理寺。
容宿随后就得了消息。
“世子在怀疑容家,”容宿一子落地,望向对面。
那是一位年不过四十的俊秀和尚,头顶光亮足有九个戒疤,身披袈裟规格不低,正是大佛寺的得道高僧,慧宁禅师。
“你不也在怀疑?”慧宁笑得像庙里的弥勒佛一样憨直,说出的话却颇有深意。
容宿挑眉睨他,把棋子一丢,不下了。
慧宁起身行了个佛礼“那贫僧就先告辞了。”
“这是你的地方,你往哪儿走?”容宿啧一声“慧宁大师不会连自己的禅房都忘了吧。”
“是容四爷忘了自己的禅房在哪儿。”慧宁站在那儿,像一尊指路的佛。
容宿沉默片刻,又抓起棋子“接着下。”
慧宁宠溺地笑笑,配合着坐回去,却没有拿子。
容宿盯着棋局半晌,哗啦一声又拨乱了棋局“秦绍就是太聪明了,一点儿亏也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