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扫过两人神色,心中便道不妙。
刘管事目光躲躲闪闪,显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刘利才,赵氏告你为夺她家旺铺,几次三番打上门去,威胁殴打她丈夫,导致其不治身亡,可有此事?”
“冤枉啊大人!我……我是想买她家铺子,可我绝没有打人啊!世子,世子您是知道小的的,小的被王爷特意从渝州送来,办事最是忠心稳妥,断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啊!”
刘利才冲着秦绍叩头。
“确有此事,”秦绍转头对江公爷道。
父王一共就给她派了三个管事,都是家生子,父母妻儿都在渝州王府,忠心是绝对忠心的,至于能力和人品秦绍不说百分百保证,但父王的眼光她也是信得过。
更何况她这些日子不断耳提面命,不许骄矜行事,刘利才岂敢做这种事,这当中必有蹊跷。
刘利才听到秦绍为他作证,忽然露出一截阴狠笑容。
燕妙站在秦绍背后看得一清二楚,下意识戳了戳秦绍肩膀,附耳道“爷,您看刘管事笑得好奇怪。”
奇怪?
秦绍看去,就见刘利才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那妇人,忽然暴起一脚踢在妇人脸上,连孩子都不忘踩一脚“你个贱民竟然敢告我!我可是裕王府的大管事。”
“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