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电话明明已经挂断了,里面缓慢而哀伤的音乐仍在继续
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呢
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
……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
……
是谁,是谁在唱歌!
林夕惊恐的转着头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窗玻璃传来两声脆响,一个女童的声音阴恻恻的问道“你是在——找我吗?”
林夕下意识寻声望去,窗外,一张惨白的脸紧紧贴在玻璃上,对着她咧开嘴巴,露出一嘴白森森尖利的牙齿,鲜血正如涎水一般沿着她咧开的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流,而下面……
居然什么也没有!
林夕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那颗悬浮在二楼的女童的头下面,是半截参差不齐像是被人用斧子胡乱砍下来的,有些地方还连着零碎的皮肉,也正在不断滴着鲜血……
滴答,滴答……
林夕惊惶的叫着“别,别过来……”
她赤着脚,疯了一样活动着门把手,可是她忘记了,门刚刚被自己给锁死了。
这一件件惊悚至极的事情叠加在一起,终于成功击溃她所有的理智。
人在这种时候,要么彻底崩溃,安静等死,要么戾气横生,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