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纮颇为头疼地看向孙暠,正色道。
“孙将军,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下官岂敢对张大人无礼?只是昨日中午见祭礼司发了重新评卷的榜单就给舞弊案下了论断,下官觉得如此有些草率了。要知道,舞弊不单是在分数上造假,也很有可能是提前泄露题目找人代笔,那马良未必清白。”
这是抓着马良和诸葛家关系不一般,非要把勋臣派拖下水啊。
张纮心知肚明,呵呵笑了两声,说道。
“殿试因为士子公车上书也拖了这么久,应该不日就会举行,到时陛下自会亲自考校。”
孙策当然会有决断,可这不是孙暠想要的,他是要把事情拦在张纮这儿就处置了。
孙暠脸色有些阴霾,沉声道。
“张大人,你也明白那季书在朝中一手遮天对陛下始终是个威胁,陛下念及旧情始终下不了决心,你可要想清楚,你效忠的到底是谁?若你肯帮我们,剪除季书在朝堂的党羽就十拿九稳了。”
张纮面无表情,神色冷漠,只是淡淡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