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年前就订好票了,当时田立心还在米国呢,再说了,人家也不坐火车啊。”
田立心一阵无语,“……”
黎曼则点了点头,不无讥讽地附和道,“也是啊,人家是有钱人啊,光是考了个省状元就够这几年回家的机票钱了,更不说还出了几本书,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许晓然笑了笑,“曹雨也出书了,就我混得最差了,还好人家曹雨还带我一起玩。”
听着许晓然卖惨,田立心也不好再参与她们的话题,前者和黎曼聊了几句田立心之后,便在后者如机器猫叮当一样的无数疑问中,聊起了大学里的许多趣事,而后又指指点点着车窗外的青柳乡的风光。
此时已经立春了,窗外的田野上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油菜田,右手边是整齐而高耸的西山,左手边每隔几里便是一处村庄。
半个多小时之后,金杯车便在上坡和下坡之间走过了二十多里地,青柳初中已经是近在眼前了。
黎曼看了看表,突发奇想地道,“这才九点多呢,这会去曹师姐家会不会太早了啊?要不然,许师姐,咱们先去田师兄家喝口茶再走吧?”
黎曼完就没有征询开车的田立心的意思,倒是许晓然有一丝犹豫,“什么都没带,就这么空手去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