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鸣在歌本上写下批注,抬眼看周正:“就算是在我们自己的文化里头,它也就是因为酸,但酸的东西又多了。所以是不是有可能,先是翻成了山槐子,然后因为不好唱又进一步改成了山楂树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周正掐着下巴肉开始沉思,按李一鸣这么讲,把《乌拉尔的花楸树》翻译成《山楂树》,就像是把梨树说成李树一样奇怪,瞬间一个念头跳出来:
“你觉得这跟两国关系恶化有关系?”
“里头有没有影响,我不知道,但足够说明当时我们两边的翻译应该是有问题的。这歌应该在文化交流时都会唱,就好像,如果我们看外国人如果把红豆生南国翻译成赤豆生于南边的国家一样别扭,虽然好像都是豆对吧?”
“嗯!”
周正点头笑道,“翻成赤豆还好些,要是翻成黄豆绿豆那得吵起来,要是翻成黑豆嘿嘿!”
“其实红豆学名叫相思子,还有毒,一般是用来当装饰品,吃了会头晕还会吐,跟为情所困的感觉很像。”
“你也没谈过...”
周正抬头失笑:“不过想法倒挺合理,诶,你说那王维是不是吃过吐过才说此物最相思?”
“你觉得呢?”李一鸣反问道。
“大概吃过,不然红色东西多了,凭什么就说这东西最相思,应该是尝过还吐了。咦不对,那有毒为什么还让人多采?!哦,是当装饰品。”
周正抬眼看李一鸣,求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