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这个pr6nhyшka是pr6nha的爱称。你看这句副歌,
&nn,pr6nha,pr6nhyшka,两个词都用上了对不对?”
“一棵树搞什么爱称....”周正低声嘀咕,不过一鸣这俄语还真是够“利落”的,也不知道学了几分钟。
“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乌拉尔的花楸树变成了山楂树。”李一鸣拿铅笔在书上打了个圈标记了下:“ypa乌拉,你听过吧?”
“万岁?”
俄文他只会说几个词,比如俄语中的好就是“大”,老毛子以大为好,然后是乌拉,大概就是冲锋,万岁的意思,还有就是干杯,扎大特纳。
“差不多意思吧。乌拉尔山是亚欧分界山脉,以前蒙古人就是翻过这山一直打到欧洲,现在不好说这个词源起于哪,......”
周正苦笑拿笔:“我记一下。”
原来李一鸣并不是教自己唱歌,恐怕还是有什么大发现。
“不用,我给你标上。”
李一鸣笑笑,然后干脆全文给翻译出来还加上了不少注解,其中光乌拉尔山的介绍就占一小段。
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的水面上,暮色中的工厂已发出闪光,列车飞快奔驰车窗的灯火辉煌,花楸树下两青年在把我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