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谢靖亦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秉文兄,你······没事儿吧?”
百里巽回了神,摆摆头笑道“无事,只是突然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
“什么有趣的东西?”虽然百里巽没有明说,但是谢靖亦内心里觉得这个有趣的东西可能和他们现在的处境有关,“秉文兄可以分享一番,正好我们现在情绪都不高,兴许等会你一说完,我们都乐了,然后一个开窍就突然想明白了这个机关的破解之法。”
百里巽哈哈大笑,“谢少主可真是个趣人,自己都猜到了答案,还非要从我再说一遍,你可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啊,我可是个伤残。”
“我这不是不确定嘛,还是要亲耳听见这个猜测从秉文兄的嘴中说出来才敢放心。”谢靖亦也丝毫不掩饰自己,面对百里巽她不需要隐瞒什么,也隐瞒不了什么,要是百里巽不是那么一个卧底的身份,那他定能有一番极大的作为,绝对是一个让大多数人都会佩服的政客。
谢靖亦猛然意识到百里巽那一句话中可是有个陷阱啊,她立马澄清自己道“我不心疼秉文兄你是应该的,毕竟我男人站在哪儿呢,我哪儿敢心疼你啊,不虐待你都不错了。”
果然,这一句话很好的取悦了一直再听他们打哑谜的陆刃,他勾唇浅笑,对着看着自己的谢靖亦投去了一个赞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