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一个外乡人,凭什么她们可以活下来,一定有问题,那个男人本来就是病村来的,肯定和邪教有关系,对,邪教徒就是他们引来的,该死,真是该死。恶念一旦开始传播,便一发不可收拾,寡妇张有所察觉,她尽力离得队伍远一些,不想引起注意。
可这世道,“我说寡妇张,你这包袱里藏得都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看着像是从我家偷出来的东西啊,拿出来,我们要搜。”侥幸逃脱的几位男性村民围上来。
寡妇张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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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花,“你们要干嘛,这里面都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没有偷。”
“这你说了可不算,翻了才知道嘛。”
这伙人明显是来找麻烦的,“你们拿去吧,别过来。”张寡妇一咬牙丢下包袱。
还是不依不饶,如果以人性有限的善为标准,那负面的恶几无底线,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农民们充分展现了这一点,他们盯着寡妇张身后的巧花,眼珠子溜溜的转。
“你们要干嘛,东西都给你们了,别过来,都别过来。”寡妇张护着巧花。
“哟,这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这么紧张干嘛,把她交给我们。”为首的恶狠狠的说道。
巧花死死的抱住寡妇张,急的直掉眼泪,“你们别过来,她就是我闺女,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跟你们拼了。”情急之下,女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那一刻她忘记了害怕,忘记了自己也是一名弱者,在那站着的只是一名母亲,冲着恶徒毫无畏惧。
“咋的,想欺负俺家巧花啊,问过她爹吗?一帮不要脸的玩样。”熟悉的外乡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