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试验时不会出乱子,我们现在进行军训。首先就是踢正步!格里申科!”
“到!”
“你作为教官!你入伍受训时是怎样的训练,现在就训练他们!我告诉你,必须把他们训练成嗷嗷叫的战士!”
“遵命!长官!”
其实,仅论身体素质,这些设计员们是远超新晋入伍的动员兵。
当前的苏军不停放宽征兵标准,征兵的下限被调到三十五岁,战争之烈度却越来越多,下限跌到四十岁已经是时间问题。所以,凡是六十岁以下的苏联男性公民,他们都不得不对自身的命运多做考虑。
杨明志就在一边看着格里申科训“新兵”,瞧着设计员们踢起俄式正步。绝大多数设计员,他们多年前就加入苏联共青团且清一色是大学生,他们刚刚上大学时,已经在学校经受过军训,甚至还操持莫辛纳甘实弹射击。
他们很快的进入状态,一个个高高挺起胸膛,再把高傲的头颅抬起,以昂起的下巴去“瞪”围观的人。
俄式阅兵,士兵总是昂起下巴,真是高傲中带有一点滑稽。
“得亏他们不是走鹅步,否则我会捧腹大笑。”
杨明志对他们的正步相当满意,最满意的当然就是格里申科。
少尉还不晓得,他所训之人早就有军训的经历,他们的组织性纪律性或在长久的生活着消磨了一些,只要稍加训练,又会恢复至最佳状态。
他洋洋得意,就仿佛自己是最优教官,几个口令一点点拨,手下的“新兵”天才般的完成了最基础的训练。
他们踢踏着脚步喊着口号,后来每人拿着仓库里无用的木条,以此作为仿真枪,练习起了持枪动作。
他们在挥洒汗水,寒冷的新西伯利亚也不再寒冷。
区区下午四点,天已经要黑了,可训练一直持续到了五点,直到骑着三轮车的厨师把今晚的面包送来,训练才宣告结束
……
杨桃慵懒的睁开双眼,惊讶的发现世界已经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