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见陈天育侧身要过去,紧紧拽着他的胳膊,急切地说道“陈天育,你是依凯股份的总裁,是有身份、有信誉的人,怎么能言而无信?
咱们都说好的,一年内秋寒没记起李依研和以前的事,代表两人没缘分,就让他开始新的生活。你不能带头出尔反尔。”
陈天育麦色的面容微怔,厚唇轻咬,收住了脚。
沈母继续对这些人软硬兼施“秋寒这几年过的有多么不堪,多么悲惨,你们都忘了吗?那丫头带给秋寒的只有痛苦和悲伤。上次在金三角,他几乎连命都搭上。
再说,希西有什么不好。人长得漂亮,又能干。她父亲对秋寒的公司又那么照顾。与公与私都比李依研强。
那丫头,不学无术,一事无成。对待婚姻过于随性,结了又离,经历几个男人了,你们不是不知道。我们希西就单纯多了,这些年来只爱秋寒一个人,一直在身后等他。
我把丑话说到前面,今天谁帮李依研,我和谁急。秋寒和希西的婚礼必须圆满完成。”
陈天育被沈母的一席话怔住了,她说的没错,从沈秋寒与李依研在美国登记结婚开始,五年多来,始终波折不断,分分合合,家不成家,痛苦不堪。
正当陈天育踌躇时,被沈秋寒的问题震惊的半晌说不出话的李依研,再次举起了麦克风。
刚刚沈秋寒不悦的眼神,还有那句“我们认识吗?”彻底击碎了她的自尊心。
她就那么目光不错地盯着朝思暮想的俊颜,熟悉的冷眸,熟悉的容颜,连发梢那一抹孤傲的气质都没有变。唯一变得,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她。
从登上飞机开始,她幻想了无数种与沈秋寒见面的情形,唯独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李依研双手颤抖地举着麦克风,蜜唇抖动,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秋寒,我们认识的。我……我是你的妻子李依研。5年多前,我满18岁那一天,你在美国圣玛丽大教堂向我求婚,我就嫁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