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意写!我都看着呢!”徐鸿涛冷笑,“她在孔夫子像前骂你几声怎么了?在夫子像前,学生是学生,我们这些博士,也是学生!学生骂学生有何不可?别说她骂你,我也想骂你!”
“你你你——你狡言善辩,我不同你说了!”高宜快气哭了。
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未有一天像今天这般,血气翻涌,感觉有生不完的气。
老人家本就经不得气,此时真的快晕过去了。
“你不说,我却要说。顾之棠所言甚是有理。凭什么她知道考题是错,周成文知道就不是错?你要罚她,须得连周成文一起罚!”
徐鸿涛回头来,对着顾之棠道“你且在这儿等着,我立马着人把周成文请来。他卧床不起,抬也要抬来。再请伏祭酒来主持公道。我倒是要看看,谁在徇私枉法!”
顾之棠竖起大拇指,“博士你真棒!”
还棒?棒个棒槌!高宜此时真心想拿戒尺捅徐鸿涛几下了。
徐鸿涛哈哈大笑,目光转向高宜,神色又一冷,“你待如何?”
高宜胸口急剧的起伏着,此时盯着顾之棠的目光像毒蛇一样阴冷。
片刻后,高宜忽然笑道“行,两人一起罚!今日顾之棠在此处,那便先罚她!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