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棠轻咳一声,揭过这个话题,严肃而正经的问“你,何事来找我?”
“无事便不能来找你?”江暮云目光落在呼呼大睡的姜礼身上,笑得很是瘆人,“四郎啊四郎,你可干了一件大事啊。”
“也不是很大……”顾之棠头皮发麻,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阿琰约莫全和他说了。
江暮云又道“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以身犯险呢,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姜礼是你什么人,值得你为他如此费心费力。”
这话的酸意,顾之棠听出来了。
顾之棠能怎么办呢?她只能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啊。
要说以前她养了那么多男人,江暮云都无动于衷,她还以为他这个人度量挺大,不曾想……是她识人不清。
顾之棠叹气。
江暮云倒了杯茶却并不饮下,而是转头塞到顾之棠手上,继续道“以后别干这种事情。其实你完全可以找人去送题目,而不必亲身涉险,得留条后路把自己摘干净啊。你以为你做的事情,能瞒得过别人么?”
这都算得上循循善诱谆谆教导了……
顾之棠眉头一皱,这茶也喝不下了,“你什么意思?”
江暮云忽然面色一变,严肃道“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