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杜子恒看得目瞪口呆,自言自语道“原来柱国和这女人的事还真不是外面添油加醋的杜撰……可是李中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一出,下官是真的不懂啊。”
一旁的老黄门听了,哼地冷笑一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阴恻恻地说了句“你懂?你又不是天子,你怎么能懂?”
杜子恒连声称是。
老黄门又哼地冷笑了一声
“谁能想到呢?宇文泰居然还是个情种。”
马车里,宇文泰紧紧揽着冉盈,心疼她这短短几天,就已经瘦脱得不成人形。
而冉盈,甫一离开京兆府的大牢,倦意立刻袭来。她就这样靠在宇文泰的身上,安静地睡了一路。
醒来时,只看见窗格间透进冷色的微光——
天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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