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嘀咕道“二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大哥,你这话啥意思?”
“你吃捎午时也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个姓周的龟儿子只要舍得花钱,一定能打听到我们躲在哪儿。”
“我们多买点干粮,往山里一钻,他又不是神仙,他晓得我们躲在哪儿?”
“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杜三把行李递给大头,扶着刀柄道“你想想,他要是铁了心栽赃陷害,根本用不着人赃俱获,只要把铜找个地方一扔,就可以诬陷是你偷的。他甚至不用差人再追,只要给沿路衙门送份海捕文书,到时候你躲得越隐秘,躲的时间越长,就越说不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韩秀峰猛然意识到躲不是个办法,真要是躲,就等于坐实了偷盗官铜的罪名。
潘二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催道“少爷,快拿个主意吧。”
韩秀峰微皱着眉头,喃喃地说“既然躲不是个办法,走又不一定能走掉,那只能再跟他过一次招。”